“是门主的那把轮椅,门主得了之后非常欢喜,如今碎了,所以才罚的蛮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啊?”她不解。

        红绸又道:“县主,奴婢问过了,的确是蛮秀的错,她故意在湖心亭坡道上松手,要不是门主武功高,此举不出人命,也会让门主落进水中。还好门主没事,只是椅子完全散了。门主没有就此惩罚蛮秀,只是让她近身伺候饭菜,蛮秀什么都做不好,门主这才恼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陆贞贞满头黑线,“蛮秀也学坏了,胆子这般大了。她怎么想出这么可怕的主意来,我看琰罚她都轻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红绸忍不住抿紧了嘴角,因为她想笑,在她看来,县主这会完全忘记了刚刚还在和人吵嘴,那般护着蛮秀,这会怕是后悔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刚刚我没说什么过份难听的话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红绸想了想,摇头。

        陆贞贞拍拍胸口,“那就好,那就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没说过份的话,就有斡旋的余地,陆贞贞直接来到桌案前,铺开宣纸,拿出笔墨研磨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红绸道:“县主,您歇会吧,这两日起得早,画画伤眼,不如睡醒了再做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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