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贞贞回了房间,看着闷坐在他房中的司徒琰,不知该恼还是该劝着,“蛮秀怎么招惹你了,让你发那么大的火,小丫头都吓坏了。”
司徒琰看了陆贞贞一眼,叹了一口气,“你太纵容她们,纵容的一个个毫无规矩,都敢欺到主子头上了。”
“奴婢也是人,谁还没有一点本性,过于压抑她们,就算留在身边服侍,也不是真心,摆那主子的威风,何必呢!”
司徒琰一噎。
陆贞贞也觉得自己好像说错话了,毕竟画琴和六初都是他给的,都生了二心,说得好像在埋怨似的。
“我意思是,她们平时对我都很好,要是真犯了错,说一说就行了,你让蛮秀一个姑娘家跪在太阳地里,头上还顶着水盆,有些过了。”
司徒琰忽然觉得这种画面感很好,特别好,就像他们二人已经成婚了,两人坐在一起为一些不和的意见拌嘴。
贞贞又想说服他,又怕他恼,那份小心意意的辩驳,让他心情很好。
司徒琰嘴角微掀,心情极好,“蛮秀太蠢了。”
陆贞贞气得不轻,这人还笑,她在与他理论呢,蠢就该罚吗?她耐着性子,看在他托着残腿还来看她的份上,好声和他解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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