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云立即一阵风的不见了,笑话,主子腿是断了,可是这脾气绝对没断,敢迟疑主子的命令,那就等着受刑吧。
陆贞贞下午回来时,就看到她正院中心花圃旁,蛮秀顶着一个硕大的铜盆跪着,墨云则拿着锤子在往她院中梧桐树上钉钉子。
那颗长得至少几十年的大树上面已经钉满了钉子,看得陆贞贞是一阵心疼,“有这么糟践人的吗,这可是树啊,钉成这样还能活了吗?”
她心中腹诽完,就发现那密密麻麻的钉子竟然组成了字,“我笨?”
这是什么情况?谁能告诉她,她就出门一趟,这是怎么了?
“你们在干什么?”陆贞贞声音出现。
墨云苦瓜着的一张脸立即舒展开,他他他有救了。与此同时,院中“哐当”一声,蛮秀头上的水盆再也顶不住,悉数倒在地上,溅了陆贞贞一身。
陆贞贞才一转头,迎面就被蛮秀抱住大腿,嚎啕大哭。
“县主,您可回来了,蛮秀受不住了,再也受不住了。”
陆贞贞环顾四周,很是迷茫,谁能告诉她,这是怎么了?
红绸咳了两声,示意陆贞贞进屋,她则把蛮秀拉起来,“行了,你这一身的泥水,把主子衣服都沾脏了,回去换一身吧!”
蛮秀的嘴都撇到下巴处了,“红绸姐,我走不动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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