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每夸赞顾沛涎一句,司徒琰的脸就黑一分,字字句句全是夸顾沛涎多体贴,心多细,有多关心贞贞。
司徒琰一声都不吭了,他觉得自己刚刚就不该问,知道多了,除了生气,还是生气!
他觉得自己胃不舒服,酸,胃里酸得厉害。
可蛮秀压根没想停,她继续道:“还有啊,顾公子真是帮了咱们县主大忙了。咱家县主研究出来的护肤膏,那是顶顶的好用,养人、用了皮肤别提多白了。可是它好用,需要用的材料就多。咱们县主所需要的大量鲜花可都是顾公子帮着收的。是顾公子联系了各地十几家庄子,为咱们县主提供原料。”
蛮秀越走越慢,因为她已经推着司徒琰慢慢来到了湖心小筑,这个小筑面积有十平方米那么大的地面,但它建得高,不是平建在湖上的。
蛮秀一路推着都在走上坡路,眼看着马上就推到了,她的计划成不成,可就看此一举了。
于是,她决定用最后的杀手锏,无比艳羡地道:“顾公子可真好啊,又俊、又有才气、家世好,人品好,这些都不是最顶顶重要的,最重要的是顾公子对咱们家县主是真好,要是没有当初那道圣旨该多好,县主要是能嫁给顾公子,这……”
“住口!”
蛮秀一惊,“奴婢说错了吗?奴婢就是觉得,县主要是能嫁顾公子,这辈子一定会非常幸福!”
“我要你闭嘴!”
蛮秀吓得往旁边一跳,直接跪到地上,“奴婢错了,奴婢不该多嘴,还请琰公子责罚!”她这样说着,嘴角的笑却是止都止不住地咧开。
下一秒,“哐当”一声,司徒琰原本坐得好好的椅子直直滑到最下面,撞到湖心栈道的扶栏上,四分五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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