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云一走,能说个话的人都没有了,贞贞也不知去了哪,整整一上午,这房中没再进来一人。
无茶无水,没人伺候,他这是被冷暴力对待了。
司徒琰越想心里越不是滋味,欺负他不能动,玩消失啦?看着门外刺眼的阳光,他暴吼一声!
“来人啊!”他语气里盛满怒火,是那种耐心到达零界点,忍无可忍后的声音。
院中暗处守着的暗卫相对视一眼,随后二人均忍不住哆嗦了一下身子,谁也不敢进去。
“死绝了吗?”
声音落下,两道黑影一同出现在屋中。
司徒琰看都懒得看一眼时来的是谁,只问,“贞贞呢,一大早上就不见人影,去哪了?”
俩人看了彼此一眼,细高个道:“县主先前在弄吃的,随后去了后园画画,这会带着人出府了。”
出府了?
他们都出府了,所以就可以把自己一个人丢在这里不管不问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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