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徒琰揉了揉不大顶用的腿,和衣而卧,慢慢也睡了过去。

        一缕光射进来,陆贞贞揉了揉眼睛,她觉得脖子搁得难受,腰也呈一个不自然的姿势扭着,要折了一般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额!”才动了一下,被眼前所看到的吓了一跳,“你怎么睡在我床上,你怎么又逾越,我都说了,我们现在不可以这样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陆贞贞急了,一边急切地去推人,司徒琰没太睡够,手搭在太阳穴上按着,“这是我的房间,我的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”陆贞贞不闹了,转动了脖子,整个人石化,她为什么睡在司徒琰的房间里?

        司徒琰很苦恼地坐起身,“你不会把昨晚怎么折腾我的事情全忘记了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陆贞贞眨着眼,昨天她喝酒了,喝了整整一坛子果子酒,她酿的酒酸香带着果香,非常好喝,可是那酒的后劲也有点大,之后发生了什么,她怎么不记得了?

        司徒琰再次躺回床上,念了一声,“可怕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生平,他还是第一次见人耍酒疯,耍得跟正常人一样,还会闹情绪的。

        陆贞贞不高兴了,嘟着唇,“你说谁可怕呢,得了便宜还卖乖,就算我误睡了你的床,你可以睡外面啊,明明是想占人家便宜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司徒琰下眼圈泛黑,天地良心,他昨夜跟本就没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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