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起身,可压不下心中的一阵阵失落感,向前走出几步,终是转回身,好不容易说出口了,他不想这样不明不白地回去。他再次反手抓住陆贞贞手臂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逃避我的话,是因为你还放不下他?哪怕他伤你至深?”

        陆贞贞被他的话惊到手都忘记抽回,睁着写满惊讶的眸子,就那么定定地望着他,“你怎么知道?”

        顾沛涎松开她的手,嗤笑,“司徒琰是什么性子,霸道、狂傲,别人不清楚,我还不知道他,看起来冷傲不问事事,实则最是护短。从前他是如何待你,现在又是如何待你。你的茶庄都被那畜生砸了,他司徒琰就好像不知道一般,他什么都没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陆贞贞心口好疼,她想说你别说,可她张着嘴发不出声音,替他辩解?她发现顾大哥说的都是事实。

        从前的琰,不让她受半分委屈,如今,她被欺负的连家门都不敢出,他那边的确再无反应。

        陆贞贞给出的答案就是,恐怕他心中真的再无自己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心中疼的几乎滴血,可她不想让别人看到,她笑着扬起小脸,“不一样啊,曾经毕竟有婚约在身,如今毫无关系,他也该避嫌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避嫌,他会是那种在乎闲言碎语的人?行,他司徒琰怕人说,你顾大哥我不怕。反正这一身官服本也不是我愿意穿的。只要贞贞你一句话,我就带你走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走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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