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公主看了一眼,嫌弃地丢进匣子里,她听说过狱督门,知道天下最大的当铺、最大的钱庄都是这个神秘门主的。
以为他会送来什么价值连城的宝贝,一个丢到地上都不会有人捡的木簪子,真是浪费她时间。
重新拿起篦子,她道:“赠簪于有情人,那簪子的雕工一看就手生,是专门为你做的,难不成,你与那传闻中的门主还有情意?”
陆贞贞差点一个没跪稳弹起来,“只是偶有利益往来,并无深交。”
“没有深交还送亲手雕刻的簪子,荣华,做为长辈我必须提醒你,你可以对你的亲事不满,可皇上的圣旨即使你再不愿,那也是恩赐,你的一个不明智之举,毁掉的不单单是你一人幸福。”
陆贞贞跪在蒲团上,什么辩解话都不对,只能乖巧地应着,“贞贞会记得的。”
红绸见门主的礼物不但用不上,还惹了长公主对县主有意见,暗自懊恼她怎么就嘴笨至此了。
这些人,谁都知道门主就是二公主,六初是个脑子活的,站出来替县主解围。
“不是的,其实,这是二公子送的贺礼。红绸姐怕县主不收,扯得谎话。县主与那个门主真的只是利益关系。”
司徒婉容虽是长辈,可对下面的小辈最赏识的就是司徒琰,不然也不会只给他面子,受邀为一个后辈做礼。
听到是琰儿送来,感叹,“无情不似多情苦,琰儿也是可怜。”她知道,陆贞贞本是琰儿的未婚妻。
她也知道,琰儿钟情于自幼定下的小丫头,一心盼着二人的大婚,一场变故成了如今的这翻场景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