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这吹捧,实则反讽的手段听得司徒峻脸色越发的黑,说的好,是陆贞贞茶艺了得,可是谁听不出来,陆贞贞为人下贱,是个人都能让她伺候,只要出得起金子。

        还不贵,一两金子就够了。一两金子也不过就是十两银子,比天香楼的花魁可差远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有人这么想的,就有人说了出来,南阳王世子不怕事大的吆喝着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一两金子就能看到点茶出图?司徒峻,你不地道啊,大家都是同宗的兄弟,弟妹有这等手艺,怎么不叫她给咱们展示展示?不就一两金子吗?咱们这有八个人,我出一锭金元宝,你叫弟妹也伺候咱们一回?”

        司徒峻的脸色彻底垮了,他忍无可忍道:“今日兄弟身子不适,先行告退,欠各位的水酒下次补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说完,头也不回地打马离开,后面是南阳王世子的吆喝声,“司徒峻,你不仗义啊,未婚妻好本事,你藏什么藏啊,大家说是不是啊!哈哈哈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司徒峻打马狂奔,他身边的侍卫一溜小跑地跟着,“世子爷,世子爷您这是要去哪啊!”

        司徒峻半点放慢速度的打算都没有,对他的侍卫道:“给我叫些人来,拿上家伙,跟我走。”他要把她的一品天下给砸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一个罪臣之女,顶着他司徒峻未婚妻的名头还不知足,又不是没有俸禄,也不是抄光了家底日子过不下去,有当权的大将军舅舅不投奔,非要自己抛头露面给他丢人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不把那茶庄砸了,他就不是男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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