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贞贞冷凝地看向六初,声音带着恼意,“你为何要杀他。”
她第一直觉,人不是墨雨杀的,可是什么都没有问呢,人就死了,六初为什么要这样做?
六初下手前就想好了说辞,见主子质问,丢下短刃就跪了下去,“墨雨他该死,他是门主的贴身侍卫,知道您找夫人的心切,而他知道夫人的下落不帮您迎回府,还对夫人下杀手。奴婢是在为夫人报仇。”
陆贞贞虚眯了眼睛,“报仇?事情究竟为何都没搞清楚,你就动手杀人。六初,你眼里可我这个主子?”
六初用头触地,额头沾进水里,她极力解释,“奴婢是怕他伤了您,万一他再对县主您动杀心,奴婢怕护不住,就先下手为强了。”
陆贞贞走出伞外,任由雨水冲打着她的头、她的脸、她的周身,一步步踩着水洼来到六初的面前,将她的头从雨水中提起来,让她与自己对视。
“说得一切都是为了我,现在你是不是想说,墨雨其实是授司徒琰的命才来杀人的?好,你要替我报仇,那你现在就去把司徒琰也杀了,立刻去,马上去!”
六初呆住了,她心中有些慌,是不是自己做得太明显了,明显到让县主查觉到了什么?
陆贞贞真的好想一巴掌打下去,可她的双腿早就因为看到屋内躺卧在地的人,而变得无力。她只对六初冷冷地道:“六初,别在我面前耍心机,你骗不过我的。”
此时,陆贞贞的半个身子都被雨水淋湿了,而眼前的变故让红绸反应不过来。
“奴婢没有,奴婢真的只是一时激愤,没有控制好自己,奴婢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县主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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