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情不一般,司徒琰挑给她的人,一个个都是人精,能让六初如此心不在焉的,必是大事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放下手中的糕点,细细擦掉手上沾染的细碎,敛眸道:“去,叫六初来,就说这府上的日子沉闷,我想看看她的舞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红绸不知主子有读心术,还在想怎么帮主子问出话呢,“六初最近性子有点沉闷,心事藏得极好。您叫她跳舞,好像也看不出啥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没事,我不问,我只是想看看她的舞,到底跳得如何!”

        六初回了房,就用冷水一桶接一桶的往自己身上倒,冻得自己不住的打冷颤,依旧觉得不够干净,提起一桶将身子洗刷干净又倒。

        屋里点了一捆檀香,下面已经接了不少的香灰。

        屋中的冷水用光了,她捏起那香灰就往身上涂抹,司徒峻碰过哪里,她都要涂抹到。她清楚的记得,县主说了,香灰能防止她们被染上病。

        红绸推门进来时,就闻到满屋呛人的烟味,“你在做什么,屋子搞得这么呛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六初荒忙转身,懊恼她竟然忘记锁门了,“红绸姐姐,你来找我?”

        红绸见她脸色惨白,嘴唇青紫,头上湿哒哒的,“你怎么了,我叫你洗澡,所以你就用冷水洗了?你怎么不叫厨房送些热水来,女儿家哪能受这种凉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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