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追着师父身后跟了过去,主动卸下师父肩上的药箱。
张昀行道:“师父一忙,就将这事忘记了。哪怕你师兄没有给这些钱,你也不该和春娘说话不知分寸,师父希望你能给她道歉。”
小舟不高兴,“她连自己是谁都记不得,师父您对她好几分,她就跟您……我讨厌她。”
张昀行抬手就给了小舟一个巴掌,“混账,再怎么她也算是你师母。”
小舟已经十四了,可心性了还是个孩子,从来师父没打过他,第一次挨打,还是因为他讨厌的人,心中委屈瞬间盈满到极致。
“她算什么师母,无媒无聘的,她这是苟……”
张昀行见春娘出来了,立即喝令住,“住口!”
他气愤到不行,没想到唯一的徒弟竟然能说出这样难听的话,他与春娘情意相通,决定后半生相伴相守,虽无媒无聘,也摆了香案,对着天上神明喝了交杯酒。
他怜春娘无依无靠,春娘体恤他操劳无人服侍,二人走到一起,觉得后半生都有了奔头。没想到唯一的徒弟竟然这样看他们。
他气得浑身发抖,“我教不好你,你走,走吧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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