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徒峻全身都不舒服,往床上一歪,“这位国公夫人与陆贞贞好似梁子不小,她找本世子,应当就是想借我手,给陆贞贞一个教训。”
他司徒峻不是傻子,深宅大院出来的人,谁还不懂谋算,但这人想借自己的手,就会给自己好处,那这好处就是那医馆里的人。
“这么穷,医术定然不好,难不成是能治好我的病?”
冉右摇头,“属下觉得不像,京都那些病看得好的大夫哪个不富得流油,这可是京都,这么穷的医馆,那医术想来只比那游方郎中好一点。”
司徒峻双手食指交握,不停地摆弄着,他似想到什么,又问,“既然她说这医馆有对我有用之人,那必定不是无的放矢,你刚说,那三人不似一家人,怎么说?”
冉右就将自己看到的学说了一遍,“那医馆的大夫对那妇人极体贴,可那药童叫男子师父,不叫女子师母。属下观察,那妇人颇有几分姿色。”
司徒峻想不通,干脆不想,翻身下床,“走,去看看是怎么回事。”
一行人老远就下了马,随后极其嚣张地推开了惠民署的大门,“大夫在哪,看病。”
小舟见一下子来了这么多人,为首的公子一身锦衣,一看就是有钱人,当即殷勤地迎上来,“公子可是要看病,师父出诊了,马上就回来,您坐这等一下?”
司徒峻放眼四下一望,眼中立即出现鄙夷之色,不为别的,院子挺大,破房子五间,三间还算能住人,另外两间窗扇都散了,从敞开的门缝往里望,能看到里面木架子床上躺有病人,只是那穿着,一看不是穷人,就是要饭的。
他嫌恶地撇了嘴,“算了,本,本公子就坐在院子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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