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此次你弄个金蝉脱壳的方法,随我一同回锦州,走之前,不管花多少钱,我要他司徒峻在这京都,寻不到一个可为他治病的大夫。”
“我们此行,路上耽搁的时间怕是很久,明日你们各自准备好,后日天不亮我们就出发。”
张琮没想到他那般牵挂放不下一个人,却走得这般干脆,“不再见一见吗?”
司徒峻摇头,“墨玉留下,按我给的稿纸将铺子装饰好。至于相见,半年内,待我回来再见吧。”
司徒琰说走就走了,陆贞贞得到消息时,人已经离开京都,除了无限的失望与难过,还有一份担心。
陆贞贞追到城门口,知道一切都是徒劳,还是忍不住站在那里痴痴地望向北方。
“你可真狠心,说放下就放下了。坏蛋,早知道你说的那些话都是骗人的,只我却信了。”
说着说着,不知何时眼泪糊了自己一脸,连她自己都不知道。
红绸在一旁叹气,上头的意思是不让县主知道,可她现在已经完全将县主当成了主子,这么大的事情,怎么能不告诉。
她递过帕子,“门主心中是有您的,人虽走了,可是留下了冥幽堂保护您,还命墨玉重装铺子,可以说将这边的事都安排的妥妥当当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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