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大夫拿了帕子不住地擦额头的冷汗,终于将这个瘟神忽悠过去了。他带着人出了世子府,见左右无侍卫了,忙对自己的药童道:“吩咐家人,收拾所有财物,速速离京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另外两位大夫听了,沉吟片许对自己的小徒弟也做了同样的吩咐,他们宁可舍了自己的铺子,也不敢得罪大人,店毁是小事,他们可不想坐牢。

        张琮下了马车,手里提溜着一个不大的小药箱,他是例行来给司徒琰看伤的,如今骨头已经对接上,只靠时间慢慢愈合即可,他所做的,就是针灸一下伤口处周边的穴位,刺激一下血脉的恢复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一直建彰院,就见司徒琰坐在院中树阴下伏案在画着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又在给县主设计铺面啊,你再这样涂涂改改不满意下去,县主怕是都忘记你是谁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把药匣子往桌上一放,抓起一张丢在旁的草纸看,“这个不错啊,有柜台,有货架的,哪不如你意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司徒琰一把扯过那张纸团了,“没新意,配不上贞贞的宝贝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张琮摇头,好好的一个门主,做事雷厉风行的人,受一次伤竟然性子也变了,婆婆妈妈,磨磨叽叽。

        但他这话可不敢说,只在心里嘀咕两句,“行吧,你慢慢画,不过我有一个乐事与你说,要不要听?”

        司徒琰手上的狼毫笔没有停的意思,继续描摹着手中的图纸,这一版是他设计的第四十九张里最满意的一幅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懒懒地哼了一声,“你说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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