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贞贞心中有数后,赫然一笑,“没有此事,他也一样厌我,一分和十分没多大区别,以他那小气的性子报复是一定,我早有准备。大哥不用担心。”
“你这样说,大哥能不担心吗,不行,我去镖局走一趟,雇佣一支镖师保护你。”
陆贞贞心下温暖,连忙摇头,“不用麻烦,我身边的那几个婢女各个有武艺在身,而且我也鲜少出门,他不能拿我如何的。”
顾沛涎点头,唰地甩开手中的折扇,状似无意地扇了扇,“有他护着你,我就放心了。”
陆贞贞:“……”那都是之前的事啊。
回去的路上,陆贞贞不免心事重重,她一样担心司徒峻出来会报复自己,而义母劳师动众将人关进去,也只几日这人就出来了,看来锦王这边给皇上的压力的确不小。
陆贞贞心中有事,却没在脸上表现出来,回府,笑意融融地给二房一家人安排在了东边满是月季花的几间院落,那里可以单独开个侧门,方便堂兄出入。
二房的行李并不多,一是当初随大房一同抄过家,每人也只剩下一身衣服,二是陈氏将日子过得拮据,再没置办物品。
简单归置好几人,陆贞贞带着二婶和堂兄妹们到了老太太的延年斋,给老太太请安。
陆老太太没想到还能再见孙子,虽不是她亲生的,却是陆府的唯一血脉了。人老了,瘫痪在床,就更看重亲情了。几人一进房,老太太看过去,还以为是眼花了,待看清楚陆见了二房的儿孙,当即激动地就哭了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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