内室忽然就没了动静。
陆贞贞也因着这股子怒火冲了进去,一室的寂静,她手里拿着火折子,将须臾之地照亮,虽然只有方寸大小,可还是让她看清楚了。
床上的男子相较晌午看到的,面容又颓丧了两分。原本黑洞洞死寂的眼里,此时见她进来,竟然别开了头,不让她见。
“琰,你说你对我没兴趣了,那你为何不敢对我对视,是怕我看到什么吗?”
“荣华县主,我说了不想见你,现在我动不了,只能如此,你这样步步相逼,是想羞辱我吗?”
陆贞贞好想无赖地扑上去,掰正他的脸,看看他的话到底是不是真心。可她脚下沉得迈不动,她前世悲惨的人生让她做不出这样张狂的事情。
他们之间,从来都是琰在索取索求,主动纠缠。她能迈到这一步,真的,真的是她所能做到的极限,再进一步,她需要鼓励。
这个鼓励不需要话语,哪怕只是一个眼神,让她知道,她还是重要的。
可是没有,从她进来那一刻,琰留给她的,只有一个后脑勺。
她努力深呼吸一口气,抬手用袖子把脸上的眼泪擦掉,用还算平静的声音道,“琰,我来,是有一事不明白,你既然心中没有我了,为何还要给我这块玉璧?”
“是不是,你觉得你的腿好不了了,给不了你所说的承诺,才骗我你不在,不再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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