室内依旧漆黑,没有点一盏烛火,如果不是房内的人鼻息渐渐粗重,都以为是空房子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整个建彰院皆没点一丝光亮,就好像他们的主子一般,只想活在黑暗里,不要见到任何人。

        陆贞贞不明白,那样一个恣意狂妄之人,受了一点点打击和挫折,就消沉成了这样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的嚣张呢,他的不可一世呢,就永远地龟缩在乌龟壳,过着黑暗日子吗?她生气,从腰间拿出火折子呼地一口就将之吹亮了。暗处有骚动,片刻又归于了平静,陆贞贞知道,定是他们认出了自己。

        陆贞贞一路无人阻拦,再次踏进内室。

        门才被吱呀一声推开,一丝光刚刚透进房中,一道凌厉的风声对着她的面门就击射过来,“我说了,不许掌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红绸跟在侧,忙用剑鞘挡了,飞射过来的茶碗才没有砸到陆贞贞的脑门上,她叫了一声,“县主小心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声音一出,司徒琰整个心都乱了,贞贞来了?他说了那样难堪的话,要是自己,定不会再回头,可贞贞她又来了?

        他说不出心喜还是懊丧,明明心中是熨贴的,可话到嘴边,又变成了刀子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怎么又来了,听不懂我对你说的话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陆贞贞还没从茶碗中缓过神,迎面被当头棒喝,心中揣着的心思,一路忐忑想问的话语全部哽咽在喉咙里,当即眼圈就红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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