六初还沉浸在与墨雨缠绵的回忆当中,猛地被人打扰,唬得地一跳,“要被你吓死了。”
“不做亏心事,怎么就怕人,说,你用了什么狐媚手段让县主只带着你去王府,凭什么我求了两三回都不行。”
六初收好信笺笔纸对画琴冷笑,“谁都是有眼睛的人,县主与门主是两情相悦,真心爱慕对方,自然不喜欢觊觎门主的人跟着喽!”
“你,你胡说八道什么!”
画琴被揭穿了心事,一边恼怒一边害怕,门主那样风姿卓越之人,哪是她们做奴才敢觊觎的,生了心也不可。
六初如今是人逢喜事心情爽,自己与情郎情投意何,哪管别人心里难过,“我有没有胡说,那要问你自己呀!我劝你,眼光放低些,真动了不该有的心思,也别往那不可能之人身上盯,县主不会容你的。”
六初说完,打了一个哈欠,脱了外氅合衣躺下了。
她这一早上着实累到了,全身的骨头都酸软,要不是她擅于舞艺,身子骨软和,这会也不会掩饰的这么好了。
画琴见她大白天的就躺着,酸的厉害,“有些人,以为哄住了主子就不用做事了,大白日的就赖床上,真精贵呢。可惜了,还不是小姐身子,丫鬟命!”
六初听了心里刺得难受,可也没起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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