六初忙站到陆贞贞身前挡住,“墨雨大哥,是我,六初啊!”

        墨雨在相府可住过一段时日的人,自然是认得陆贞贞的,见到是她忙收了剑,“县主!”

        他脸色为难,看了一眼六初,“你怎么带着县主来了,如果让王妃知道该如何是好!”

        陆贞贞:“不怪她,是我央求张太医带我来的,听说琰还不吃药,是真的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墨雨想到那碗最后还是倒掉的药,让县主进去试试也好,“那您去看看主子吧,再如此下去,属下也不知如何是好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陆贞贞的心早就飞进了内室,终于有机会相见不再耽搁,撇开二人直奔琰的寝室而去。

        一室的鹅梨帐香,清甜润人心脾,可就算是这样好闻的鹅梨香也挡不住一室的死寂。

        房内的光线极暗,视线所能看到的也只是眼前的家具,所有窗子都上了帘子,也没掌灯。

        明明是白日,却什么都看不清,陆贞贞第一次来不小心踫到正中心摆着的圆桌,发出不小的动静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出去!”

        声音不大,却额外恼怒,是琰的声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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