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琮出了王府,行色匆匆地向一品天下而去,路上他发现有尾巴尾随,心中冷笑。当真以为他是那手无缚鸡之力的大夫,一个转身走到幽暗的巷道当中,越进一户人家的院墙。

        司徒峻派出去的人在胡同口转了三圈,也没见到人,骂了一句,“真邪乎了,竟然跟丢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大哥,其实我不太明白,世子还等着张太医救治呢,为何要咱们俩兄弟做掉他?”

        那人唾了一口,“你懂个屁,这张琮是全京都医术最好的,有他在,那位的伤迟早能医治好,如此,白日里的那些不都白忙活了。除掉他,那位的伤也就没得治好,一辈子残了,对咱们世子总有好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张琮躲在院墙下的阴影里,手心捏出了汗,“司徒峻,没想到你心狠手辣到了这般地步,如此别怪我让你难受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要不说这太医轻易得罪不得,原本张琮就想着要他吃点苦头,在调配的伤药里多加些成分,让他的伤看似好了,将来只要一阴天下雨,就全身吃痛难忍。

        现在,既然让他探出了司徒峻得了脏病,这病才得,还不明显,但他可以让司徒峻的病快速发作,且让他变异成绝症,无人能医治好。

        躲过两个追杀之人,总算平安来到一品天下,果然,今日的茶斋虽然闭了大门,里面还亮着灯,从瓦砾花窗眺望过去,恰好看到陆贞贞趴在紫藤花架下的石桌上假寐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轻叩院门,唤着,“县主,县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陆贞贞忽然从睡梦中惊醒,听到是师父张琮的声音忙起身,因为太急,带倒了石几上的茶碗,上好的描金茶盖碗碎了一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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