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次,无论他如何叫嚣,软磨硬泡,回给他的都是无声冷对。
手里的药渐渐凉了,知道耗下去也没办法,干脆把药碗一搁,“我这大夫失职啊,救不了你,我找人管你去。”
他捏着钥匙气呼呼地出了门,迎面撞上墨雨,对他吩咐道:“守好门,现今你家主子的身体一个稚童都能要了他的命,他的药碗除了你,谁也不许碰,听到了吗?”
墨雨点头,“属下晓得。”
张琮迈步向府外走,被甄嬷嬷带人迎面给拦了下来,“张太医慢行,我家王妃请太医过去给世子瞧瞧,世子也受了伤。”
张琮特别想骂人,司徒峻那混蛋害得门主还不够惨,这会还叫他去看,他憋了许久想说没空,最后将那两字咽了下去,扭头对他随行带着的药童小蓟道:“师父的针灸包落在建彰院了,你去取一趟!”
小蓟愣神,那针灸包他收在药箱里了呀,张嘴就道:“徒儿收好了的,没有落下。”
甄嬷嬷一听,立即撇了嘴,不乐意道:“咱家世子是真的受伤了,张太医如此是不想去吗?”
张琮的确是怕齐王妃叫他过去是另有它心,才想着叫小蓟回去等着,结果这个徒弟太笨,只得无奈地带着人一同前去了。
小蓟人还小,只有十二岁,平日接触的不是草药就是医书,为人简单又没心机,他小声对张琮问着,“师父,你不是说三公子不是好人吗?你真的要给他看病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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