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与王府总管到了天香楼后,总管是如何与世子交涉的,她都躲在后面没露面。总之世子出来时,脸色黑的比吃了屎还难看,一身的酒气,衣衫也半散的,上车时看到芙蓉鼻子里面打了一个哼!
“是你在母妃面前进谗言了?本世子最讨厌多事的女人!”一他个屁股歪坐在车坐上,长腿一横,没打算给芙蓉留半点可容身之处。
芙蓉委委屈屈地往司徒峻身边凑,“奴婢哪有那个本事,能在王妃面前说得上话呢!”
司徒琰鼻子里哼一声,“不是你?如果不是,你母妃怎么知道我来天香楼!芙蓉,我是宠了你一段时间,你要是听话,母妃离京时,我将你要过来伺候我也不是难事,可你要敢在母妃面前搬弄是非,我只有更厌恶你的份。”
芙蓉一张本就貌似芙蓉花娇媚的脸上,立即布满愁容,委屈地泫然欲涕,“芙蓉的心思世子还不知,恨不得一颗真心掏出来给世子看。奴婢真的什么都没有对王妃说,是荣华县主,傍晚时,荣华县主对王妃不敬,跟本没有将王妃放在眼里,王妃被气得犯了心口疼,这才叫奴婢过来找您。”
她瞟了一眼车外坐着的管家,“至于总管大人对世子说了什么,奴婢当真不知。”
司徒峻挥了挥手,“行了,这事本世子不计较了,你说陆贞贞傍晚又来王府了?还对我母妃不敬?”
芙蓉点头,“荣华县主压根就没走,她的马车一直停在王府大门外,一等就等了两个时辰,王妃命甄嬷嬷去请县主进府问话,谁知嬷嬷回来时,脸肿得像小山那么高,不但没把人请来,打得不成样子。”
“她好大的胆子,竟然敢如此做!”
芙蓉见世子生气了,越发卖力形容,“谁不知甄嬷嬷如今已经不当差了,只替王妃传传话,她就是王妃的脸面,嬷嬷被打了,不就是羞辱王妃吗!奴婢出来前,王妃头还疼着呢!”
司徒峻一言不发,后槽牙因为咬得太紧,脸上的肌肉全部崩着,原本还算清俊的少年,此时因为一身的戾气,哪还有半点俊美的样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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