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徒琰很大度地说了一句,“随便。”
他这边松了口,司徒峻还以为是自己的身份起了作用,终于可以在二哥面前扬眉吐气,对琮不客气道,“张太医,随本世子走吧!”
张琮垂了头,拎了药箱,在司徒峻看不到的角度,弯了嘴角,“微臣过会再来给二爷换药。”
司徒峻心里巴不得他的好二哥死,嘴上问的关怀,“二哥的伤也有些时日了,还没愈合吗?”
张琮有堤防司徒峻之心,怎么会对他说实话,“微臣会尽力而为的,只是腿伤怕是要养上许久才行了。”
他那话中的语气,说不出的挫败,听得司徒峻心下大爽,不再过问这边的事,催促着张琮快走,他痒的不行了。
张琮第一次到司徒峻的房间,迎面差点被这一室的奢靡给恍花了眼睛。
一室的琳琅宝物,满墙博古架放的全是前朝的瓷器,北墙上挂着名家的山水字画,描金的家具,海南的红木,满室的烟罗纱红帐,奢靡又轻浮。
他不知道这房间从前就这样,还是锦王走后才如此的,总之他将来的儿子要是把房间布置成这样,定要好好揍他一顿,再把那些累赘之物都去了再说。
只是司徒峻才回来,芙蓉委委屈屈地从内室走出来,“世子爷,您可算回来了。”
张琮心中鄙夷之色更重,这还没成亲呢,房中就安置了女人常住,成何体统。就算是通房丫头,那也只配在外间安一张小榻,这女人可是从主床上起身的。
司徒峻没心情哄人,对她挥了手,“你去外面等着,我和张太医说点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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