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贞贞道:“如果是他的决定,我今日之举岂不是坏了他的计划,如此,还真是可笑了。”
“可笑?”红绸不懂。
陆贞贞没有解释,因为她想着,曾经无话不说的二人,现在对方做了什么,都不如下人知道的清楚。
原来他们之间一直隔着这么远的距离,只是他迈一步就是咫尺,而他退一步,就是鸿沟、天崖。
嘶!
心口抽痛,痛得她弯了腰,用手狠狠地按上去,眼泪止不住的往下落。
红绸见了吓坏了,忙来搀扶她,“县主,可是哪里不舒服?”
陆贞贞垂着头,偷偷将眼泪擦了,抬起头时脸上又挂着惯常的微笑,“我没事。”
她越是这样的挺着,用坚强的一面示人,越是让人看了心疼。
眼泪可以擦掉,可眼圈红着,苍白的脸色跟本藏不住,红绸心疼的将她揽进怀里。
明知道这样做在身份上是逾越的,可她就是这样做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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