滔天的思念化做满腔的温柔,司徒琰将人放倒在屋脊上唇就覆盖了上去,他吻得细致、吻得急切,再多的怨怼对上他俊美的容颜、深情的眼眸满是爱意的吻,在这一刻唯有沉醉,忘记烦忧、忘记心痛,一心沉浸在其中。

        司徒琰一吻轻轻俯身,看着身下的少女眼睫轻颤,两腮嫣红不由得情动,更加欢喜,在那已然有些红肿的嘴唇上又亲了亲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贞贞,我好欢喜,圣旨已下,你与我终于算是过了明路,是正式的未婚夫妻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陆贞贞被羞得不肯睁眼,一个翻身滚进他的怀里,闻着久不闻的鹅梨帐香,想到刚刚自己那小气的性子都忍不住觉得自己丢人。司徒琰是戴着面具出现的,就说明他不能暴露身份,如此还使小性子。

        司徒琰见她害羞,喜爱得更紧,收紧手臂将人紧紧揽住,“贞贞,此次北上调查的事情与你父亲的案子有关,可我必须要想办法将你父亲的罪名摘除,让他只为受害者,可这并不容易。多少眼睛盯着我,让我不能与你联系,这个差使算是我接手以来最难的,我不敢有丝毫的懈怠,那样,我想保护的,我为你争取的,极大可能都将白废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陆贞贞眼圈红了,她好不懂事,琰为她做了那么多,一见面她与他还闹小性子。小手死死地拽紧司徒琰的衣襟,眼泪就那样落了下来,可是这些日她是真的难过了,想念了,自怨自艾了,所以对不起的话,她又委屈的说不出口。

        好半晌,她终于想到要问什么,“那你怎么回来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司徒琰感受到胸口的温热,和小丫头闷闷的声音,忍不住低笑,这样的贞贞,怎么可能心中没有他,他竟然还吃醋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拉出怀中的小人,佛开她额前的刘海,在她光洁的额头上落下一吻,“想你了,得到皇上的口谕便独自一人快马加鞭地赶回来了。”朝廷上的事,他不想多与贞贞说,也是不想她担心,只避重就轻地道:“贞贞,马上就是你的及笄礼了,我求了姑姑叫她来给你簪礼,高兴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陆贞贞惊得起身,“大长公主?安娴长公主来给我簪礼?这怎么可能?”她因为动作太大,忽然意识到他们在高高的屋脊上,慌不迭得就往司徒琰怀里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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