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贞贞撇开头,“对不起,这里是我的铺子还未开业,你非请而入,算是私闯,告到官府,妙珠县主就是私闯宅院之罪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司徒凤娇听了更气,高高扬起马鞭,作势要狠狠地抽,陆贞贞忙喝了一声,“蛮秀躲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蛮秀见小姐出来了,也不拦着了,向旁一躲,这一鞭就抽到了新漆的大门上,留上一条长长的鞭痕,“啪”地一声,铜制大门发出嗡嗡的声音。

        顾沛涎走出来,不耐烦地喊了一声,“够了,妙珠,我与你说过多少次了,男女有别,你别总是跟着可好,你一个闺阁女子不在府上刺绣描红,整日在大街上追着男人跑,你不害臊,我还嫌丢人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一次,顾沛涎是真的被缠烦了,忍无可忍,将心中的话说了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妙珠被说得眼圈泛红,却没有哭,她伸手指着陆贞贞,“那她呢,她与你共处一室,更加不要脸至极,她都许给司徒琰了,你与她私会,她才是真的淫娃,和她家中的姐妹一样,破烂不要脸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陆贞贞垂目,家中姐妹间的丑事终究还是波及到她,但这些孽有她的份,她不怪别人说。

        顾沛涎却听不得,嚷了一句,“够了,你一个姑娘家,张嘴淫娃、闭嘴不要脸,你不觉得难堪,我顾沛涎还要脸面。司徒凤娇今天我就明白地告诉你,就算这全天下的女人都死绝了,我也不会迎娶你为妻,你死了这条心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话算是说到绝地了,这得是多么厌恶一个人,才能说出这样的狠话来。

        陆贞贞都替妙珠难堪。

        更何况司徒凤娇本人,她被当着陆贞贞的面被拒绝,脸面都不要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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