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贞贞敛眸,她不能说实话,因为她被皇上赐婚于锦王世子,不是司徒琰,她要是敢说是,眼前的男人就有权利治她一个淫荡的罪名。
陆贞贞掩饰住心中的急色和悲苦,装做才知此事一般,惊异道:“是二公子受伤了吗?想到从前二公子替我解过为,他受伤我没有进府探望,还真是失礼!”
司徒峻从高高的石阶上走下,斜着眼睨她,“你不用觉得失礼,我二哥早已经昏迷不醒,你看了也是白看,他感念不到你的情意。”
陆贞贞努力维持着笑意,心中却是惊涛骇浪,他昏迷了,他真的昏迷了。这是多严重的伤,会让他昏迷,可重吗?
她不敢表现出来担心,轻笑着,“峻世子还真是说笑了,我以为是王爷受伤,才会急切过来探望,既然府上不允人进门探视,我改日再来就是了。”
司徒峻冷眼看着陆贞贞一阶一阶下了楼梯向马车而去,阴狠地虚眯了眼睛,“陆贞贞,我知道你与他是怎么回事,但我警告你,别让我抓到你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,我司徒峻可不是二哥的好脾性。”
陆贞贞脚下一顿,此时此刻她真的好想对司徒峻说,你以为你是谁,谁稀罕嫁你!
可是她不能这样说,圣旨不可违,身份高低贵贱规矩不可废,她什么都做不了。
“峻世子,这世上不是所有人都如你想的那般污秽,我与你二哥清清白白。”
“清清白白就好,我司徒峻的眼里可是揉不进沙子的。”
陆贞贞连眼神都不愿给他,扭过头就上了马车,既然进不去王府,她可没有那癖好站在这里让人奚落、侮辱。
她决定再等上一等,看看还有没有机会进去,亦或者张琮出来,问一问琰的情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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