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徒琰讪讪,“好好好,我起,糕点就不吃了,你煮茶给我,就在这里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陆贞贞简直被他的霸道管得死死的,又舍不得他真的空着肚子吃茶,命人煮了肉粥送来,两人就在房中耳鬓厮磨了一整午。

        一品天下才开业,也不能因为她不去就关着,红绸代劳,领着新人去了茶庄。

        眼看日头越发偏西,陆贞贞抚琴的手指都疼了,嘟着唇,“你是故意来折磨我的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司徒琰抓过她的手,轻轻抚摸上她的手指,看着十指纤细红肿,忍不住心疼附唇吻了吻,“本想这样的好时光多呆一会,奈何我的贞贞一双嫩手不济。好吧,今日饶了你,看你早都心不在焉的想去铺子上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知道还要人家一直地弹,这首潇湘水云我这辈子都不想再弹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司徒琰从袖口里拿出一枝羊脂玉发簪别在陆贞贞发间,轻声道:“时间过得真快,哪怕你再不乐意,我竟然还是舍不得你走。奈何今日皇姑母会去你的一品天下,不放你走也不成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陆贞贞去摸头上的簪子,拿下来一看,是一整枝通体羊脂玉雕刻而成的玉兰发簪,打磨的极其光华,样式简单,是她喜爱的式样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长公主要来你现在才说。”她急切起身,忍住脸颊绯红,拿着那发簪,“你做的?”

        司徒琰惫懒地歪在榻上,点头,“早就想送你生辰礼物,在荆州时期心里记挂着你,就磨了这个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陆贞贞心下欢喜,虽然收了许多礼物了,都不及这个亲手做的让她欢喜。仔细地戴在头上,对着镜子照了又照,心下泛甜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说长公主今日会去一品天下,是你请来的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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