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年,都有不信邪,以为可以躲避惩罚的门人出卖门中消息的,被抓回来,没有人看到门主对叛徒如何用刑,却能看到那人站立在高台上,会自行扼住自己的喉咙,在还没自戕之前,皮肤一点点溃烂,剥落,然后似有无数个虫子会从他体内爬出。
这时,各堂堂主就会对他们说,在他们生出背叛门规的那一天,惩罚就已经种下,背叛者,皆不得好死。
不得好死,她相信,只是背叛那时就种下了,这话她是不信的,肯定是在杀鸡儆猴之前,给那人下了什么毒,只要她心思保密好,就不算破坏门规了。
画琴随便应付了一句,“只是嫌太挤想躲会清静,这就进去睡了。”
“这样的艰苦也不过一日,又不是千金小姐,这般娇气,以后你这个样子莫要让县主看到,她可不喜欢人娇气。”
画琴咬住下唇应是,走进去了。临了,心中忍不住嘀咕,“不喜欢别人娇气,她还不是娇的要门主哄着,宠着。不过是命好,生在了相府罢了,那张毁容的脸,又哪里比得过她们了。”
翌日,陆贞贞要去一品天下,被司徒琰缠着死活不同意,又是要吃她做的糕点,又是要喝她亲手煮的茶,如不做,就说陆贞贞偏心眼,别人都能吃到,偏他这个未来夫君没有。
陆贞贞磨不过,只能让红绸安排着新人去一品天下,又将现在用的这些,挑着不合心意的发卖了。
没办法,她的茶馆不大,用不了那么多闲人,一切只能交由红绸来办了。
终于把家中的祖宗伺候满意了,哪知司徒琰忽然又要她去茶庄,还反她按在妆台前好一通梳妆打扮,弄得陆贞贞好不自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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