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贞贞一听,什么,有萤灯?再不管司徒琰扯着她的手,松开就往自己房中跑。

        难怪她房中的光亮与其它房间不同,原来还有这样的欣喜等着她。

        陆贞贞推开她的房让,就见她的窗前,妆台上,床幔间,就连洗脸盆架上,都放了大大小小的宫灯,有像花盆那样细长的,有小巧能捧在掌心的,还有扎成莲花形状的,每一盏里面都放了萤火虫,发出微亮的光,一闪一闪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的房中本来微凉,许是怕萤火虫会冻死,还燃了炭盆,让人进来只觉得闷热的紧,却也让她感动的紧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又骗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司徒琰紧随其后地跟进来,直接从后面将人拥进怀中,声音当中带着惫懒与无限的魅惑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贞贞,为夫赶了三日的路,又累又困,为夫一进来就困倦的睁不开眼,现下我们歇息了,可好?”

        陆贞贞不住地晃动身子,想将粘皮糖甩下,“是谁才说的,要将最美好的留在新婚之夜,你这又是做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为夫只躺着,保证什么都不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陆贞贞想说,外面那么多人看着呢,他这样深夜跟进来算什么?然而,司徒琰跟本不给她辩驳反抗的机会,一个打横,二人已经躺在帐中,望着帐顶那扎得像莲花的纱灯,身边男人的鼻息竟然已沉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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