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贞贞出来时,只看到倒在地上口吐鲜血的婢女和昏死过去的少年,脑仁嗡嗡地疼。
怎么地别人做生意,只担心是否有客源,货源是否质量能过关,到了她这里,还要担心时不时上门闹事的千金少爷们,她是开业没选吉时,还是先前没到庙里上香闹得过,怎么开业只一天,就闹出这么多是非。
这样下去,别说赚钱了,她连成本怕是都收不回来了。
司徒琰带来的那个朋友史德润一看到陆贞贞出来了,指着陆贞贞撂狠话。
“你们等着,你们这店,别想再开了。”撂完狠话还怕面具男揍他,连滚带爬地使唤着人快走。
陆贞贞来不及顾及他们,直接来看歪躺在地的婢女,不知是不是内脏受了伤,竟然已是出气多,进气少了。
白白一条生命,陆贞贞不能眼睁睁看着她死,忙拿出一瓶灵液喂了下去。才想申斥司徒琰,就见他眸底血红,与那日扒人皮时的疯狂如同一辄,知道这时激怒他,没有半点好处。何况刚刚的话,她都听到了。
给婢女喂完灵液,唤了蛮秀叫大夫,安排完事宜,伸手去拽全身都在因暴虐而颤抖的男人,此时此刻,只有她敢靠近了。
“司徒琰!”她用极轻的声音唤着,“你还好吗?你不要这样吓我,你快点醒醒。”
司徒琰眼神似机械的木偶,转动到陆贞贞的眼前,一个字一个字地说,“我要是杀了他,他是不是就不敢再乱吠了?”
他说这话时,是一个字一个字的吐出来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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