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贞贞不嚷了,只是死死抓着他的袖子,这一次,休想自己跑开,再把她一人丢下,死也不要一个人在房顶过一夜。

        司徒琰勾着嘴角看着被捏得全是褶皱的袖口,翘起二郎腿。他的小丫头,今后这辈子只能这样依赖他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们躺在屋顶,听着下面的叫嚷。

        万利源一路对着景明吆喝,骂他放肆。到了内堂门前,看到母亲被陆相坎的全身是血,当即住了声音。

        随后急红了眼睛,“你们在做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陆相提着剑,母亲一身是血。不是说家宴吗?为什么陆相要杀了他母亲吗?他一把推开景明就想上前去打人。

        可景明是谁,陆相的贴身侍卫,他能放任别人伤害相爷?只是随手一探,就将万利源给扣住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大公子,陆相要惩治人,你还是安份些为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万利源被扭住了双臂不能动,只能吼,“放开我,陆震生,你个王八蛋,你别伤害我母亲!”

        陆震生杀红了眼了,听到有年轻男子对他嘶吼,转回头,看到万利源,他笑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笑得阴森鬼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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