木春河那一身的伤,又喝了酒,她稀释掉的灵液也只能维持到他天明前伤口不痛,没有好心人救他,他必死无疑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时,里间传出柳云枝惊恐吓傻了的喊叫声,“啊!相爷,相爷您这是做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陆贞贞与司徒琰对视一眼,皆往回走。

        里间传来陆震生的怒吼,“做什么?你个贱货、婊子、破鞋,当初你在街头晕到在我轿子前,原来是安了算计我的心思。我可怜你,对你疼宠有佳,你却年年在我陆震生头上种草!今日我不剐了你,我不是男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柳云枝刚刚被景明挡在内室,不知陆相具体问出了什么,见他如此发疯,猜到可能是木春河说了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 她这些年诡辩的能力也没落下,到这个时候,还不忘记替自己开脱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相爷,相爷你听我说,不管别人说的什么,都是假的,假的,只有我对相爷的心才是真的,难道这些年你感受不到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现在,饶是她巧舌如簧也没用了,连孩子这等大事都能拿出来骗人,还有什么可信的。

        陆震生举着手上的剑,满屋子坎人,“我陆震生筹谋算计了一辈子,到老了被人啄了眼,竟然将你这个毒妇宠在心尖。相府有今日,都是你害的。啊!”

        他喊叫着,举着长剑就坎,柳云枝被逼到角落,再无处可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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