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下毒?朕的婵频怎么会被人下毒,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皇帝司徒栾清早被朝臣拉着谈封藩一事,谈完又与他说如今国库空虚,收不上税收一事,还有北边干旱,南边又起了水灾,他听得烦不胜烦。

        才到了韶华宫坐坐,茶还没喝上一口,就传婵嫔娘娘忽然就病了,高热不退,已经烧得人事不醒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丢下杜凌岚就来到椒房殿,人早上还好好的,只一个晌午时间,人就昏迷不醒了,叫他怎么不震怒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怎么回事,谁能给朕解释清楚,早上还好好的人,为什么只半日就成了这副样子?”

        两位院判窝里斗厉害,都想再升一步,允通贤对自己医术有信心,抢先道:“微臣诊断娘娘得了天花之病,娘娘来自民间,带着此病入宫也时有可能,为保险起见,皇上也要诊治一下才好。为了皇宫安宁,这里要尽早隔离才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杜凌岚听了,心惊之下也有欣喜,“当真是得了天花?”如果真的是天花,她就有一百个方法让司音音永远出不了椒房殿。

        张琮少年,性子看着也耿直,完全不怕顶撞上峰,对皇上道:“微臣刚刚给娘娘诊了脉,发现婵嫔娘娘此病亦属中毒所致,这毒臣在一个人身上见到过,只是在这里不知该不该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什么时候了,还吞吞吐吐的,将你知道的全都说出来!”

        张琮斟酌了一会,道:“下官曾在安国公府杜三小姐身上见到此病症,只是娘娘人在深宫,杜小姐在宫外,这毒是怎么渡过来的,很是疑惑。如果能确诊为一种病,下官斗胆还敢试上一试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皇上蹙眉时,红淑一下子就跪了下去,“奴婢知道了,小主一早就被贵妃娘娘叫去了韶华宫,又逼着小主喝下整整一盆鸭汤,小主被折腾了一上午,回来就病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皇上震怒,“杜凌岚,竟然又是你,你竟然胆子大到敢对朕的妃嫔下毒!”

        杜凌岚都懵了,祸从天降就是她这般吧,当下也不顾及自己有孕,就跪了下去,“臣妾没有,臣妾不敢!皇上,臣妾怀着身孕,只想为他积福,绝对不会害妹妹呀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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