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仲站了出来,瞥了一眼右相,硬着头皮道:“南疆固步自封,禁关锁国多年,我朝中人很难在周边盘恒。西蛮连连骚扰我境,我军多次吃败仗,加上有一条雪山相阻,也实难清楚对方的局势,唯有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皇上听不进去了,“唯有北部因为大将军才吃了胜仗,尽收我北商之地,所以绘制详尽。所以布防图依旧无法复原,那你就将我朝的呈上来啊,你看看你画的那是个什么?和你的脑子一样,一坨酒囊饭袋,我要你们这些饭桶有何用?”

        天子一怒,朝臣纷纷下跪,幽庆帝更恼,“为什么西边频有战乱四起,还不是地方的群雄与外戚勾结。早年我朝祖先打下的江山,连遭失守城池,都是因为有你们这些废物,无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幽庆帝越想越暴躁,直接传令道:“来呀,将候仲革职,永不叙用,发到海林无旨不得回京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候仲千秋万求都没用,右相看了一眼女婿,也不敢为其说半句好话。

        陆震生心下大惊,皇上说处置了候仲就处置了,他心中更不安了。可是提到布防图,又是他的一个机会。他犹豫再三,总觉得这是老天在给他机会,就如瞌睡了有人送枕头,他命不该绝啊!

        他手持笏板,鼓足勇气站在殿中央,“老臣有事启奏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幽庆帝现在看到他,就想到他可恶的恶行,就恨不得直接将这个拉下殿凌迟来解恨,没想到这个老不羞竟然还能装做若无其事站出来奏本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不是该夹着尾巴让自己想不起来才是吗?

        幽庆帝往龙椅上一靠,他倒要看看,陆相要说什么!

        “陆爱卿有何谏言啊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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