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她呢,一事无成,只让仇者快,亲者痛。
她终于明白了一个道理,在这乱了的世道下,她一个弱女子踏出那一方天地,竟是这般的孤掌难明。
只是这个道理她明白的太晚了,后悔已经没了意义。
陆贞贞心中后悔了,周身炙热火烫的温度越发逼近她,想到前世那疼入骨髓的火烧之刑,闻着自己皮肉传来的焦糊味道,还有死不掉,硬生生挺着自己皮肉变熟的过程,说不怕是不可能的。
她的灵魂都在战栗,能做的,只有紧闭双眼。
才从南城门坐着追云回来,风尘仆仆一身疲累的司徒琰莫名心口疼得厉害,一种强烈的不安驱使着他想快一些,再快一些。
哪怕他知道追云累及了,可是他扔就扬起马鞭,再次抽打下去。他不知道这份不安是从何处来,只感觉再不快一点,会有让他后悔终身的事情发生一样。
那种感觉来自灵魂,就好似前生亦如此,那种感觉很强烈,强烈到他似能感受到前世心口有一处缺失,和不甘心。
他压下莫名其妙的感觉,脚下发力夹了一下追云的马腹,追云嘶鸣一声,明明已经疲累不堪,可不愿主人失望,迈开马蹄在石子街道上飞奔起来。
直到他看到那漫天的黑烟,那份不安越发放大,待他看到被架在高台上的少女,正是他心尖尖上担忧的贞贞时,他觉得心脏随之都不能跳动了。
“贞贞!”他嘶吼出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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