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贞贞这才想起来,她早听闻幽庆帝残暴,动辄就斩杀朝中言官,如今无人敢说真话,无人敢说实话,难怪顾沛涎没请动人,难怪杜家有了如今的气候。

        陆贞贞被人架上才搭起的简易的刑台上,整个过程无人阻拦,周围看热闹的百姓越来越多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的双手被捆绑在粗粝的木桩上,将她人拉成一个十字形状,双臂承受着全身的重量,脚虚浮离地,好不痛苦。

        即使行刑人什么都不做,她这样一久也难受不已。

        下面的人不时地往台四周摞着柴草,安国公冷眼睨着陆贞贞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妖女,现在立即给我女儿的妖法解了,否则我就放火烧死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陆贞贞此时真的有些心如死灰,自诩聪明,自认可以用小计谋逃过这场牢狱之灾,然而她不过是点点萤火,与强大势力存在的人对抗起来,竟经不住一个回合的抗击之力。

        如今,才从地牢里逃出,又面对死亡的威胁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安国公,你权势滔天到可以藐视人命的地步了吗?我没有杀杜方达,更不会妖法!我父亲是左相,你都敢如此随意处置,可见你们安国公府已经到了何种无法无天的地步,你就不怕悠悠众口,不怕你多行不义必自毙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陆贞贞不想借助陆相的势力,可她不能死,在没有带母亲过上好日子前,不能死。她没有报仇,不能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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