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忽然想到与贞贞分开的前夜,贞贞曾给了他三瓶灵液。

        因为这三瓶灵液被陆贞贞当做偿还他人情的谢礼,司徒琰生气一直没有服用,此时想起来,将瓷瓶里的灵液倒在手心里,只有小小的一捧,递到追云嘴前。

        死马当活马医,就是现在司徒琰的心境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追云,快舔舔,快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追云,不要睡,不要睡,快舔舔。你是西边广袤草原的马王,你那样神骏威武,你怎么能因为一个小小石子就倒下!”

        追云喘着微弱的气息,嘴角的白沫也在慢慢减少,司徒琰眼圈都红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追云是他的兄弟,是他的亲人,是与他一体最爱的神驹,可此时,那样厉害的追云感应到了主人的难过,也只是微弱的抖动了一下眼皮,再难动一下。

        司徒琰急了,将手中佩剑放到地上,扒开追云的嘴,将手中的灵液喂下去。

        追云似是感应到了那灵液不的同,动了动脑袋在寻找更多,睁开眼睛,定定的看着主人,祈求更多。

        司徒琰心中欢喜,他一直知道贞贞的这药液与众不同,没想到真的可以起死回生,如此神奇的做用,用他那一车的珍宝来换都值得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没有丝毫不舍,将剩下的两瓶全部喂给了追云,本已经气若游丝的马儿,竟是慢慢恢复了精神,又躺了片刻,竟然挣扎着爬了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司徒琰喜极而泣,“追云!”他高兴的用额头与追云的大脑袋相碰,心中欢喜,喃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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