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相点头,对身边最亲信的侍卫景明道:“带他们去帐房各领二百两银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景明走前看了一眼老爷,见相爷的眼中带着杀意,会意点头,“走吧!”

        陆震生大松一口气地坐在太师椅上,解决掉司氏,大将军那边所剩下的亲人,就只有他这一个身居高位的姐夫和一个说不上话的外甥女。

        为了那份仅剩的亲情,司大将军也会对他这个姐夫言听计从。他嘴角不由得露出得意的笑,管家指挥着婢女给他上茶,伺候他将身上的朝服更换下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墨雨这时从暗处走出来,声音当中带着不屑和冷寒,“相府夫人罹难,相爷该是沉痛,写悼文送到各府,叫人前来哀思才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陆震生心情好,抖了抖常服广袖,“百门主说得是,夫人为了爱女,意外出事,真是家门不幸。我这个做父亲的,也该想着早些将贞贞接回来,替她母亲守灵才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只是这个吊唁就免了,丧事从简。柔儿入宫再即,冲撞皇家的喜事就不好了。贞贞那边我会看着通知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墨雨什么都没说,只是觉得陆相果然够冷血,杀了自己的结发妻子,连最后的装模作样都懒得做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知道这人具体的秉性后,以后出手也不会有所顾虑了,他出了书房转身飞鸽传书给了主子。

        ――

        司徒琰看到传回来的字条,沉思片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陆震生还真是心狠手辣。”司徒琰也评断了相同的话,他父王早年竟然相信这样狼心狗肺的男人。与他合作,等同与虎谋皮,随时都有可能被出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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