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徒琰见她终于理自己了,努了努嘴,“没看到太医又端了一碗药进来吗,我这伤严重着呢!”
陆贞贞抚摸了一下他的额头,入手还是一片滚烫,“是挺严重的。”
刚刚她一口气可是放了三瓶精纯的灵液,一点不含糊,这要是在平日,这么多灵液,都能让一个正常人洗髓伐骨了,可眼下,也只是让他人活过来,连发热都没好。
“那你还等什么,药要趁热喝才有效,你都醒了,还要人伺候。”
司徒琰又撇开了头,“不喝,苦死了,我宁愿病着。”
“说什么胡话呢,你这一身的伤怎么拖延得了。”
可是不管陆贞贞怎么说,司徒琰就是说不喝。
“除非……”他那闪着贼光的桃花眼对上陆贞贞,贼亮贼亮的。
陆贞贞一下子脸就红了,似是明白他要说什么,立即反驳,“不行。”
司徒琰也不吭声了,趴回枕头上,装睡觉。只是他毕竟病着,呼吸粗重,加上那一背的伤,触目惊心,呼吸起伏间,让人看了觉得额外的疼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