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是陆贞贞暗中做了手脚,他更不想喝那苦死人的药汤子,“我不喝,再喝就吐了,我这里没事了,你叫贞贞回来照顾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张琮气得将药碗砰地落到床边的几上,“有病就该听大夫的,世子这般不配合,不如我回宫当值去算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与司徒琰是过硬的交情,虽是上下级主仆关系,可是遇到病人不听大夫话时,张琮再温和的脾气也有上涨的时候,尤其是他以世子身份示人时,张琮从来不怕他。

        司徒琰作势做了一个请的手势,那意思竟是请便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下子换做张琮不知如何是好了,看了看司徒琰的脸色,确定这人真无大碍,干脆找个地补眠去了,临了他还在嘴里嘀嘀咕咕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这是为了谁,为什么?一夜没睡,为了谁?”

        陆贞贞就在门外,看到气呼呼出来的张琮,终是没有勇气和他打招呼,现在她这身衣服让她在风中过于凌乱。

        而这里是畅春园,园子大,地形复杂不说,走上一柱香看不见一个人,差一点她就找不到回来的路了。张琮一走,她就蹿进屋里,就看到司徒琰半坐在床前,与她来了个脸对脸,眼对眼,登时她的脸又红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个,我,没有外袍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司徒琰这会前胸后背都是黑呼呼的药,浑身不舒服,本来玉树临风的人,头发也散乱地黏上了药膏,半点形象全无,被心上人看到这副狼狈,也不好意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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