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贞贞翻给他一个大白眼,“我又没让你给我吹吹,你是小孩子吗,幼稚!”
司徒琰见耍赖没用,又开始哎呦哎呦地哼哼,“疼啊,全身疼,骨头缝也疼,肉也疼,皮也疼,这么痛苦,我还是死了算了。”
陆贞贞是真没想到,这么大的男人了,撒起娇来如同三岁的小姑娘一样娇气,随手就拿了一个蜜饯塞进了他嘴里。
“唔!”一嘴的甜,他随口就将那蜜饯吐了出去,“我都多大的人了,还吃这玩意,不吃。”说着竟是委屈地撇开头,不理人了。
陆贞贞被闹了一个丈二和尚,这人能不能再幼稚一点,这又是怎么了?
她没有哄人的经验,想到他所受的所有苦都是因为自己,再让他难过,总是觉得对不起。
于是矮下身子,对着他的肩头真的呼呼起来。
“呼…呼…”
司徒琰本来想到了母妃,那是他为数不多的记忆,小时,他被母妃娇养着,每到生病都吵着闹着不吃药,母妃就会给他准备各色的蜜饯哄着他,喝一口药就会塞进嘴里一个蜜枣子。
因为他是嫡子,父王对他的要求及其严苛,平日里不允他撒娇,糖自然也被限制,因为他们说,男人喜爱甜食,是没有出息的表现。
也只有生病了,才能随心所欲的吃,不会被人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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