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早知如此,我就不该多此一举。”既然求了也是白求,她就不去耗费夫人的人情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红绸离了相府,和墨雨直奔主子的畅春园而去,结果越追下去,越是心下不安,墨雨勒住马儿,将脸上的面具摘下收进怀里,诧异地看向红绸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咱们都追出京都了,一路都没有看到夫人的马车,出城后就这一条路可寻,以咱们的速度,不该追不上啊!”

        红绸也急得满头是汗,“怎么办,去别苑的路只此一条,难道夫人走错的地方?”

        墨雨到底比她沉稳许多,见事情出了偏差,从怀中拿出一只响箭,对着半空射了出去。

        畅春园

        司徒琰一直坐在陆贞贞床前,直到看着人安睡了,才扭动了一下身子,背后的灼伤蹭到衣衫火辣辣地疼。

        放下床幔出了内室,他对张琮道:“替我看一下身上的伤,可碍事?”

        张琮这才知道,司徒琰竟然受伤了,他人一到别苑,只觉得世子的脸色不大好,高束起的长发露出的脖颈有一点暗红,可是没多想。待司徒琰褪下外衫,看到他那一背脊的燎泡,医者仁心,忍不住就数落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世子真是太不知爱惜自己了,你可知你这样大面积的灼伤不早些处理伤口,会有怎么样的后果,一但伤口大面积恶化,人的身体是成极速的败坏趋势,严重会要人命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司徒琰满不在乎地道:“不过是一点烫伤,哪有你说的那般严重,之前的箭伤几乎将我人都惯穿了,不也好好地活过来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张琮觉得,这就是无知,“世子,拜托你也看一点医书,你现在的情况比当初腹部受那一箭还凶险,不及时处理,会要人命的。赶快趴下,我先给你上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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