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氏跪坐在那早就想好了对策,一身周正的打扮,情绪也稳定了下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想着,自己被当场抓到又如何,在老爷来之前,她跑了,这就是机会。她拿出帕子,在脸上拭泪,装出一副委屈的样子。

        仗着自己肚子里有孩子,极力狡辩,“妾冤枉,我好好的在上莞院养胎,房门都没出过,府上发生了什么都不知道,却被相爷的人无故抓到这里,妾底犯了什么错?”

        陆震生像是听到了希望,神色一缓,“你说的可是真的?从未出过屋子?”

        柳氏点头,“妾最近特别奢睡,到了前院,又觉得胃里翻江倒海地难受,就回自己院子睡着了,真的没有出去啊!”

        陆震生拧眉,拿眼打量柳氏,像是在看她是否说谎一般。

        柳云枝见陆震生不信,委委屈屈地又掉眼泪,她本就长得娇俏,这么多年,将自己保养的又白又嫩,像一个二十岁的豆蔻少女,好不楚楚可怜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相爷,难道您还不知妾身的心吗?您待妾身天高地厚之恩,如今我们又有了骨血,妾怎么可能生出背叛您的心啊!”

        柳云枝都给自己说信了,竟是止不住地伤心哭起来,不因别的,她自从知道有孕后,一心只想把孩子生下来,早就想和木春河断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可是她明明是去和他断联系的,进了那屋子,就像中邪了一样,怎么滚到了一起她都不明白,就好像有人驱使她的身子一般,怎么都要不够。

        越想越疑惑,越想越心惊,竟出了一身冷汗,难不成她被人设计了?

        陆震生见她哭得伤心,又想到那腹中的孩子,竟是舍不得再审了。“你要是能找到人为你做证,本相就信了你的话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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