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慢悠悠地踏进门坎,一副吓坏了的表情,“父王,二哥只是一时想不开,您别气,再气坏了身子,回头我会劝劝二哥的。”
司徒琰看不上这个虚伪的三弟,他和他的母妃一样,让人觉得像一条阴毒的蛇,相处在一起,就觉得浑身不自在。
“不必,我还没脆弱到要三弟相劝。”司徒琰甩袖离去。
司徒峻在一旁小声道:“父王,二哥好像是误会了,您为什么不解释清楚?”
锦王从匣子里拿出那枚象征锦王府的令牌,“徐州刺史携家眷来京探亲,其目的就是要与康王府联姻。徐州盛产铁矿,让他们两府做成了殷勤,于我们大大不利。只是我派出去的人,竟然失败了。这令牌落到了我们对立人手里,而这人拿着我的令牌去杀陆贞贞!”
锦王手重重拍向桌面,“敢坏我好事,还栽赃嫁祸于本王,真是好大的胆子。”
司徒峻见他的机会终于来了,立即请令道:“父王,此事交由儿子来查办吧,定能将坏咱们好事的幕后之人抓住。”
锦王点了点头,靠座在倚背上,“你大哥体弱,只能养着。你二哥也不知中了什么魔,这次回来,与我如此离心,此事靠你了,不要惊动康王那边的,暗中查访。”
司徒峻得意笑了一下,“父王,您放心吧,孩儿其实心中已经有所怀疑了,那陆三小姐回京不过月余时间,能得罪什么人,不过是后宅里的那点事。陆府里的家务事儿子都调查的一清二楚,此事多半与陆相那个受宠的妾氏有关。”
锦王冷哼一声,“陆相为人精明,左右逢源,朝中一半事务都需他插手调度,是我们务必要拉拢之人,可他宠妾灭妻这一点,算是毁了他一世英名。”
司徒峻谄媚地道:“正是,向父亲您这般政治清明、勤政爱民的君王又有几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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