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张琮,如一缕早春温暖的朝阳,来给她看诊。

        因常年抑郁成疾,又是张琮每十日来替她诊平安脉,并赠药,可这人,一生无子,娶了跋扈的妙珠县主,他连个妾氏都纳不得,可怜他也是一位惊才潋滟的人物,还没等到司徒琰登基,先抑郁离世。

        落得被人贻笑百年的下场。

        陆贞贞急得不轻,她要与妙珠有仇怨,又怎么可能求在太医身上,可偏又没法解释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随你想吧,张太医只要记得莫要让她纠缠上你就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张琮眉头蹙得更深了,随后笑了,青年长得朗眉凤目,白净隽秀。一如前世那般,他一笑,露出一口整洁牙齿,如早春的太阳,能融化人冰寒的内心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三小姐与我说这些好生奇怪,我是太医,走府问诊也是常有之事,常听闻妙珠对顾公子钟情,与顾公子相比,又怎么会来纠缠我一个小小的御医呢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么说来,太医是知道妙珠县主的人品?”

        张琮也是年轻人,见陆贞贞年纪小,又与他甚是投缘,也多说了两句,“三小姐没用我配的药膏吗?具我所知,顾公子只喜欢貌美佳人,你让我小心妙珠县主纠缠,可是因为顾公子?”

        陆贞贞眨巴着水润的大眼睛,这都哪跟哪啊,怎么扯到顾沛涎身上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原本明亮的西厢忽然视线一暗,门前立着高大的世子爷,将门口的光线全部遮挡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司徒琰的脸色阴沉的可怕,像压抑着的暴风骤雨。但他身为世子身份时,内敛与涵养都是无人能及,他对于听到的,明明已经发酵成醋海,却分毫没有表现出来,他只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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