华缎给素锦使眼色,“小姐都这样了,你来说这些做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陆贞贞跳着脚往外走,语气里有不悦,“素锦做得对,丫鬟的命也是命,红裳伤得重,凭什么不先治她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华缎拧不过小姐,心下又有些感动,同为下人,只有三小姐将她们当人看,于是也不再劝,和素锦二人合力,架着陆贞贞到了前堂侧房。

        红裳和国舅都被人抬进离角门最近的一座空院子。常年无人居住,房子本就霉味重,四下潮湿,地上都结有水珠。

        而红裳就被人随意丢了一张薄薄的席子,放在了地上。而她胸前,还扎着那只羽箭一直没有取。

        陆贞贞一进来,眼睛就酸了,压下心痛和怒火,在侧室大喊,“大夫,为什么没有大夫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正堂,杜方达已经醒了,躺在一张垫了三床褥子的大床上,正杀猪般的大嚷大叫着。

        几个大夫急得满头是汗,也没能把他胳膊上的箭拔下来,主要是一上手,这人就叫得像有人杀他一样,大呼小叫,让人不敢动。

        陆贞贞跛着脚冲进来时,就看到一团乱的众人。

        陆贞贞点着脚,一步步来到杜方达近前,无比讽刺道:“杜国舅,你不是称自己是福星吗,不是觉得自己很厉害吗?现在一只箭就让你占用大夫宝贵的时间这么久,你算什么男人?”

        杜方达顶着肚上三层肉,一骨碌坐起来,“我怎么就不是男人了,我再男人,我,我也怕疼啊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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