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徒琰理都没理,上眼角余光都没有给一个,意思表达明确后,就要起身告辞。
“陆相的家事,我在此不便过多参预,改日,我会向父亲提及亲事,上书请皇上赐婚,告辞。”
陆贞贞望着那颀长身影,越看越觉得眼熟!
一样的用香、一样的霸道、一样的对她认定了动手动脚。她心中升起一层厌恶,暗暗思忖。
司徒琰,百晓生,他们二人怎么这么相像?
司徒琰一走,寂静的堂内一声瓷器炸裂的声音,陆震生的咆哮充斥着整个厅堂。
“老三,你是怎么管叫媳妇的,什么该说,什么不该说,一点分寸都没有吗?”
陆震才见大哥发这么大的火是冲自己来的,有些想忍,又见小辈都看着,面子挂不住。
“大哥,娇娇也是相府的小姐,唇亡齿寒,是你的亲侄女!她被那个庶出的小贱人害成那样,你不惩戒就算了,还怪思慧乱说,那也是我的女儿!”
“我不知道那是相府的小姐吗?你有怨言,事后私下里计较。当着外人面,要把脸面挣足了。你为官多年,这点道理都不懂吗?”
陆震才的火气也上来了,“大哥,你郁卒,我心里也不好受。是我让世子来听的吗?是我引宾客看热闹的吗?您批断我的问题之前,是不是也问一下自己。说不定,大哥头个的帽子都绿了,还在那里护着那对贱人母女。”
哎呀,陆贞贞觉得这戏看得好过瘾啊,陆震生运筹帷幄这么多年,女儿都能被他当货品卖,自私自利唯我独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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