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呀!”他一声哀嚎,忽然就靠在石壁上不走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两边山壁林立,一米宽的山路里一片阴凉,石头上长满青苔,司徒琰一身月白衣袍靠在山上,蹭了一背的青苔,身体还在隐隐下滑着。

        陆贞贞想不理他,可是她耳聪目明,偏听到后边没了声响,回头就见这人手捂胸口一副痛不欲生的样子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怎么了?”她将手上那些价值连城的宝贝往地上一丢,就去探司徒琰的脉搏。

        司徒琰单指暗住命门,让自身脉象变得紊乱又无虚,内力暗暗使劲,额头见汗脸色也变得苍白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陆贞贞被他的脉象吓得一跳,跌坐在地上,“怎么办?我医术太差了,完全号不出来你怎么了?还能动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司徒琰丢下手中的匣子,里面的钗环撒了一地,光彩夺目每一件都美不胜收。陆贞贞却将目光都焦灼在男人身上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别吓我啊!”她在想,这个时候喝灵泉会不会有用呢?可是最近她灵泉用得比较多,身上只有一瓶稀释过的泉水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准备拿出来给司徒琰喝,司徒琰眯着眼缝抓起陆贞贞的手,放在心口,“我这疼,疼的不能呼吸,你快帮我揉揉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陆贞贞还没和男人这般亲密过,被抓着小手按到胸肌上,那喷薄的男性体征让她整张小脸红得快要滴出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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